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身子一颤,那持续喷*的*柱却是*被合拢的**夹断,
待憋得难受松开下*,那*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断断续续地从*道口ji出来,
滴落,落在缸底发出嘀嗒的空*声音来。
——何至于此?
姜玉澜反复地询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对于一年前的姜玉澜来说,噩梦是从「意外」获得那本让她感觉可以让更上
一层楼的秘笈开始。
但这段记忆如今在她的脑海中彻底尘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付出的代价过
于沉重,这段记忆忘得也最为彻底。
所以对于现在的姜玉澜来说,噩梦却是从睁开*睛看到自己的儿子韩云溪,
自己问出那句:「你是什么人?」
开始。
这个问题是确认身份。
而之后的痛苦,其根源也在于,她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偏偏还记得自己的身
份。
在她还保有的认知中,没有哪位**会被儿子肆意亵玩身子,肆意侵犯,肆
意羞*,肆意糟践尊严……
——对韩云溪来说,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他是韩家老三。
大哥韩云tao是韩家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个男ding。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但这对于韩云溪来说绝对不是一句废话。
对于一个皇朝来说,皇帝的第一个男ding,意味着他是太子,也几乎意味着这
个guo家他从诞sheng的那刻起,就是属于他的。而太初门就是个微型的皇朝,所以除
非韩云taosheng来有残障,否则也是如此,韩云tao有很大的概率会接掌太初门。
但让韩云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韩云tao非但不是个残障,而且还是个习武的
天才,是一名武痴。
大哥几乎是父*韩雨廷的复刻版,*里只有修炼,仿佛他就是为了修炼而sheng
的。
他就是那种修炼天赋异禀,偏偏还比寻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这样如何
不让韩雨廷fu*喜出望外,如何不让他备受宠。
对于韩云tao来说,一切几乎是唾手可得的。
但对于韩云溪来说,哥哥就是耸立在他面前的gao山,这座山峰不但陡峭异常,
还只上云霄,让人望而sheng畏,sheng不出一*攀登的兴趣,更遑论翻越它。
而且就算他拥有与大哥一样的天赋,一样努力。但在时间上他已经输了,就
算奇迹发sheng他抹平了那几年的时间,在身份上他又输了。
这也意味着韩云溪从诞sheng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已经决定不属于他的。
韩云溪认命了。
资源、权势……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wei来掌门」倾斜,但作为补偿,他要的不多,并且不是
一些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应该在情感上对他补偿。
但**没有。
——把*结束,姜玉澜的情绪也恢复平稳了,甚至儿子仔细地掰开她下身*
瓣为她擦拭下体这种和把*相差无几的羞*的行为,也无法让她的*心有多少波
动了。她潜意识认为,反正那里都不知道被儿子的*bang肏gan过多少回了,如今被
儿子用手玩弄一下,不过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为。
她已经*木了。
今天下车动手前,她就在ma车的车厢*,被儿子抱在怀里亵玩着**,所以
她一脚踹毙刘一宗的时候,那**其实正*shui淋漓。
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儿子正视图撩拨起她的情*,为某种时刻zuo铺
垫。
姜玉澜发现儿子在这方面的直觉强烈的可怕。所谓「特殊的日子」是不确定
的,但韩云溪总能猜对。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梦笼罩着:
痒!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后庭突然泛起的瘙痒就开始折磨着姜玉澜。
开始那种痒只是轻微的,这时候她还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
的,那股瘙痒会逐渐开始变得强烈起来,强烈到必须依靠抓挠来缓解。
可是她的双手已经被废,是一个吃饭洗澡都只能依靠儿子bang助的废人……这
个时候她只能耻*地把自己的**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体,像野猪刮擦树皮一般
地摩擦着自己的*门。
但这种所谓的「抓挠」只是能解决表面的问题,而那种从后庭外部泛起的瘙
痒会逐渐蔓延至*道深chu!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双手无恙,但抓挠也只是都无法阻止,在半个时辰后,
这种瘙痒会在*道深chu加剧起来,变成一种烙铁灼烧一般又痒又痛的地步时……
这个时候身份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什么太初门副门主,什么*伐果断的经历……
包括那**的身份。
经历过那些折磨的姜玉澜绝望地发现,只有**能解脱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