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曾经是我的下属,是曾经冲锋贼窝出sheng入*的战友,也是我唯一的闺*!但,一切都怪我,怪我sheng了这么一个儿子,以至于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她是为数不多一早就知道我有个儿子的人,在孙兴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讽刺的是,我告诉她,我在读书的时候被人**了,有了孙兴,她同情我,包rong我,bang我保守了秘密,有时候还bang我照顾那孩子。
然而,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却被那个开始叫着她「湘云阿姨」
后来叫「gan*」
的畜sheng**了多次毫无察觉,如今被**致孕了,还被拉下shui,被那畜sheng要挟着,离婚离职犯罪,彻底成了这罪恶集团的一份子。
儿子现在还叫她「gan*」。
我有些难以面对覃湘云,愧疚是毫无疑问的,但她肚子里还怀上了我的孙子,我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她虽然现在和儿子同*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没人来嘛?」
「就陈*长中午来了一下,找了惜*,然后下午三点就走了。」
「哦。那你今晚不用在这里看着了,回去吧。」
「嗯。」
湘云经过我身边时,还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声「姐。」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rong。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sheng*的时候,那畜sheng让她喊了我一声「婆婆「,我还记得她当时*里一闪而过的恨。我如往常那般点点*,没有说话。录像厅是会所的K*,里面有大电视,K*的门一推开,我就捂住了鼻子,但已经一缕钻进了我的鼻腔,让我觉得作呕,那是烟味,汗味,快餐和*液混杂的味道。里面有人,还很多,四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两个纹身的瘦gao个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烟,一个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最后一个壮实的没纹身的寸*男躺在中间的石几上,那唯一的身材娇小的女人就骑在他身上,两人在zuo。女人身子缓慢起落着,她身子娇小,但*部挺*满的,随着她*子甩上甩下,男子的**也在她*道里*入抽出。但一目了然,这绝不是什么聚众**,而是一个犯罪的现场。因为五个人我都认得。先说男的。四个男的是儿子的手下,尤其那个寸*男脸上有
疤,叫疤脸,7年前因为入室盗窃被我和湘云*手送进监狱的,但怀疑还有一宗入室盗窃临时起意的强*案是他gan的,可惜证据不zu,因为被强*的女教师不久后就自*了。而那女人,披*散发,*镜歪斜,黏着*液的镜片下,*神呆滞,布满汗珠在缓慢起落的身子上,满是被抽打或掐捏的瘀伤,最触目*心是饱满的***端,两边的**分别穿刺着四五枚长针。我正好捂住了脸,也背光,她往这边看了一*,很快就转回去了,但我认出她,她是我外甥女黄希的同事,叫柳静,是绿藤晚报的记者。「老大,大*。」
*间*的男人除了疤脸还躺着,其余都站起来打招呼。
儿子一声笑骂:「*你*的,你们开Party居然不叫我!」
然后,转*对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你和晴晴到后院里逛逛,我chu理点公务。」
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晚晴没进去,但往里面瞅了一*,应该是看到柳静了,她和黄希的关系更*密,所以也认识柳静,我和她进了电梯,她才问我:「那是……那是柳静吗?」
她明知故问,我却不敢承认:「好像是……我也没看清楚。」
然后她不吭声了。
偏偏下到一楼,刚走出去,手机响了,一看,却正好是黄希打过来的。
我走到一边接电话「喂,黄希。」
电话里,黄希的语气异常急促和慌张,说得也正好是柳静的事:「小姨,你听我说,我的同事,柳静,你还记得吗?她……她失联了,她……」
「黄希,你等等……」
柳静那被颜*的脸又在我脑中浮现,但我不得不咬紧一下牙关,打断她「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说,她怎么就失联了?」
「是这样的,她原本是约了我晚上出来谈事情的,但我等了她好久,她都没有来。她从来不迟到的。我打她电话又关机了,我再问她同宿舍的同事,说她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
我刚刚其实也不太确定里面的女人是柳静,毕竟披*散发的,脸也有些红肿,现在听黄希这么一说,基本就肯定是了。
但我只能安抚黄希「会不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
「不可能!她不玩手机的,何况她两tai手机呢。而且……小姨你不知道的,她是那种,如果她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有时间,是不会约人的,哪怕临时有事,也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的!」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笃定说她失联了」
「她手机中午开始就打不通了……」
「那你报警没?」
「小姨!你知道的,要24小时,所以我才……」
我非常难受地一句一句拆解着,就在我脑里还在思考要怎么应对的时候,电话那边黄希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说:「等等,小姨,柳静打电话给我了,我先挂了。」
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顿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栋灰*的建筑物。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