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少君,是您。」
莲伽躬下身体摆弄成一匹四肢撑地的*ma姿势,等待着主人乘骑。
姬*bai也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同化成彻*彻尾的*便器*gou,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bai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gao效的*系族群为何没有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
她们反而将信仰gong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少君」,*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sheng*gou为荣。
以绝对顺从为骄。
以少君胯下为傲。
以被支配并迎合少君之需为善!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邪教画风,以一己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chu理完。」
姬*bai并wei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腰背上,却压根就无心品味乘骑*ma的快感,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
他的*心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
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吧,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zuo的事情吗?」
姬*bai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上只有两年,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失了自我。
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己该gan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gou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xue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gou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bang他解决任何问题。
「*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zu了。」
「月牝?」
姬*bai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是第三层。幽荧*本身的姿*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灌*,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
「……这个畜铃很重要吗?」
「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若是当面*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
又出现了!那股该*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bai现在越发认为自己去找bai*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
好在现在他想明bai了,为什么不gan脆利用自己作为少君的身份?……姬*bai又回到了那个*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
他轻轻拍了拍装着jiang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jiang姐的姬*bai,还是你们这群*gou的少君?」
他拎起jiang月烛的*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
与之相对的jiang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但只与这双*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gong同意愿,闇至天的*gou需要牠们的少君。」
「gong同意愿。」
姬*bai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
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他本就应该是少君!「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jiang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如此吗?」
姬*bai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gou,却因为天然的责任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最好的一切。
「是的,少君。」
jiang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
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的*级膜拜,将姬*bai的脚按在了自己贴地的*lu上。
「烛*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sheng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的权利。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gou,只为满zu少君需求的雌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