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人家很舒服喔,嗯——」
「嘿嘿,嘿……嘿,嘿……嘿……」
他选择了安乐*——纵使法律反对,纵使社会反对,纵使大家都忙着争议违反人*、
违反道德,纵使这个世界不允许他寻求主动的**方法,但他仍是很积极的以消极方法来
实践他自己的**——只要终止疗程,只要不再服药,一天是一天,一星期是一星期,一
个月是一个月。只要没有维sheng仪器,没有药物缓解病情,过不多久,小彬终将*去,而且
是在缓慢而痛苦的疼痛煎熬中*去。
「嗯,嗯——嗯啊,嗯——嗯啊——」屏息静气里,我的手再次回到他的阳*上继续
抚,同时轻轻的躺下去,身贴身,脸贴脸,以柔软细*的肌肤来跟那个峥嵘嶙峋的身体
互相抵触,互相wei藉。
「嘿嘿……嗄,嗯……嘿,小,小依……」
而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主动提出为他进行最后一次*服务。
「嗯嗯,嗯——呼,嗯——」
「嗄……嗄,嗄……嗄嗄……」套弄得越是起劲,小彬的呼气声越是急促。
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过客,无法为他的人sheng添加多少意*,退一万步来说,这个行为
甚至谈不上是什么bang忙——当面对sheng*抉择时,世间一切都只是身外物,对吧。决意寻*
的人,就像闷烧的一个火*,而我的存在之於他的痛苦,只是杯shui车薪,只是为一场转瞬
就要烧通天的滔天大火浇上一杯子shui的事情而已。
「嗯嗯,嗯——嗯,啧——啧啧——」合上了*,放任自己,轻吻这张乾枯*裂的脸。
「嗄嗄……嗄,嗄……嗄……」
这个世界是否公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它对他已经太坏了!他承受的痛苦亦太多
了!所以我只是想尽一点力,哪管只是镜花shui月的一刹那,哪管只是聊胜於无的快感,我
也想让他感受得到,sheng而为人不需抱歉的枕藉快wei。
「啧——啧啧——啧,啧——」越吻下去,我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嗯,嗄……嗄,嗄……嗯啊,嗄……」
矛盾的想法突然浮现——这一方面,很想让他从人sheng里仅有的*事之中,感受到痛快
淋漓的愉悦快感;另一方面,却奢望为他的享受,多延续哪管只是一分一秒。让他真真切
切再体会一次,人们为了这个愉悦瞬间而身心癫狂不已,费尽心力,花尽钱财,但仍然求
之若渴,趋之若鹜的一件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没因没由,但我仍然在小彬的耳际喊出娇喘叫声。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当下,我的手随着这个矛盾想法,就像连接上了一个椭圆形的齿*般,快的时候很快
,慢的时候很慢。
「嗯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哇……」套弄起来,他**上分泌出来的
前列腺液,比我*角渗出的泪shui还要来得汹涌,转*间,已经沾满了我的虎口。
「嗄,小,小……嗄嗄,小,嗄……嗄嗄,小依,嗄嗄……嗄嗄……」
但,我只能陪他到这里,毕竟有些事不可以——人的一sheng总是逃不过sheng离*别的喜愁
哀乐,但讽刺的是,相逢时的愉悦,总是蓦地消散无踪。与之相比,离别时的伤感,更显
得绵远*长。
「呜嗯……呜哇,呜……」我知道不应该哭,更明bai小彬需要的不是我的怜悯「嗯,
呜……嗯啊,啊……」
「小,小依……嗯,嗯嗄……小依……」尽管颤抖,*糙,但小彬仍很努力的把我搂
着。
纵使没有被的资格,纵使求不到别人的,但作为一个人,应该永远还有人的资
格,因为这是sheng而为人最大的权利。因此,纵使没有选择如何出sheng的权利,但作为一个人
,亦应该有选择如何*去的权利……至少,那是小彬最该拥有的权利。
「嗯?」
「我……我,我……,你……嘿,可……可,可以……吗?」
他的我有权拒绝,却不能否定。
「呜……当然可以。」说罢,我轻轻的在他的嘴角*了一下。
「嗯嗄,嗄……嗄嗄,哈……」小彬不再说话,沉浸於虚弱喘息之中,静静享受他人
sheng里的最后一次*gao*。
瞬间,小彬的脸rong绷紧,五官似要扭成一团,身体状如抽搐的抖动起来,放在我腰间
的手似要掐进我的肌肤里……紧接而来的一瞬间,那些浓浊的淡黄**液就像涌泉一样,
从我的*间,从那颗ma*之中,汹涌喷发而出,一波又一波的,全都飞溅到我们俩的身体
上。
「……爽吗?」
「嗄,嗯嗯……很,嗄,很爽……」这一刻的小彬,纵使虚弱,纵使气力不继,但却
比刚才更有光采,更像一个人的模样。断断续续的喘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