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压垮了理智的承受极限,化为喉咙深chu那失礼的**哀鸣,雪bai的鹅颈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滴,螓首在快感的催动下拼命向后仰去,两排贝齿紧紧咬住口中的床单、无意识地撕扯着,几乎眯成了细*的双*之中,紫shui晶般的瞳孔一点点上翻着,锐利的英气早已*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失于*之中的失神。
连延不断的啪啪*响之中,身下火热的娇躯已经近乎反曲,因兴奋而*起挺立起来的两颗饱满*珠,全都被他三*紧紧捏住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雪bai的*峰更是在他的手掌之中如揉面团一样肆意变换着形状,每当他*尖揉捻着**向上狠狠揪起时,连带身下那多汁**中的媚*都会紧跟着一起抽搐起来,绞得那*大bang根即使在无穷*液的润滑下都难以继续抽*,可他依然拼命挺着腰,竭力肏gan身下这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
因为,在被她咬住、拽起的床单之下,他已经看到了床底,看到了那一只*悉的小臂。
就像他现在*前,勉强支撑着床以迎接他bao风骤雨般猛烈肏gan的这支手臂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不过,真正的企业,并非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
他紧闭上了*,不想看到身下柔软而*悉的娇躯,也不想看到床下静静沉睡着的妻子,
要是一切都只是噩梦就好了。
可耳边那与企业那毫无二致的**却那么真实。
早点把她弄晕过去吧
早一秒都好不要让企业再
#5.5
最后一缕残阳透过紧闭着的窗,照在床上两人的身上,闪熠着圣洁的金光,像是一个神迹显现。
“*挥官·”
红*在侧脸慢慢啄过,留下黏热的液痕,他却微微偏过*,以冷漠回应身下人那乞求一般殷切的*吻。
“我好你·”
“可以了吗。”
他垂着*睑,轻声说道。
“嗯·**我·好吗?·”
她像是没有听到那般,依然在黏黏糊糊地索着吻。
“我说!”他突然提gao了音量,但没两秒就又低了下去:“你满意了吗”
“嗯··”
她终于凑上了他面前,软糯的**互相ji压着,缕缕津液在*淌其中,她的小*笨拙地闯进他口中,hu*地搅着。
他默默承受着*前人连绵的吻,一只手却悄悄绕开她寻求贴合的掌心,撩开了床单下摆。
企业背向他,侧躺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她好像在地上发抖。
是地太凉了吗。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的
可他终归还是张了口。
“企业?”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这是在gan什么?确定她有没有醒着?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这一切,自己这一声又有什么用?如果她仍然在幻梦之中,这一声反而可能将她惊醒
可他就是这种人,总是去zuo这些明知道没有意*的事情,总是去自讨苦吃,只为求得片刻侥幸的心安。
他还没有得到妻子的回应,*前的画面便开始天旋地转:她再一次将他压到了身下。
天花板昏暗无光,像梦一样朦胧不清。
“老公·”
她轻轻*舐坠断在他脸上的,那条晶亮的银线,急促的喘息火热地裹上他的侧脸。
“我还要·给我·”
“别这么喊我!求求你了!”
他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推开她的肩膀,面前转过身子,又要撩开垂下的床单。
可她却再次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到底想gan什么?真的,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痛苦地闭上了*,在她身下挣扎着——这次格外顺利。
“你们要我怎样都好,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可以吗?我会听话的,真的!要我zuo一条gou都可以!不要再像现在这——”
*乎乎的*堵住了他歇斯底里的话语。
*尖擦过他涌着泪shui的*角,软糯的*再一次探进了牙关,却没有像过往那样去强*地镇压他的抵抗,而是试探*地触着他的*尖,像是在安wei。
“*的,又zuo噩梦了吗?”
夜*之中,她紫shui晶一般的瞳孔反*着微光。
“*挥官其实经常说这种梦话的没事的,我不是塞壬”
手腕软软地环过他后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慢慢分离,她睁大*睛,真挚地注视着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们对你zuo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没事的,真的没事”
像是要躲避他那以及趋近与呆傻的目光一般,企业撩过鬓间垂下的一缕bai发,俯在他身上一点点向下挪去。
“我还没有bang*挥官*过那里吧有过吗?”
她试探着,轻轻*住了仍满是粘液的**,*尖一点点触过,自己与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令她两颊绯红。
“不不是不要!”
他慌忙推开了胯间的她,与她那神情又带有一点委屈的目